郭永琰书法出于当代名家康雍先生之门,楷书融唐楷、魏碑、汉隶于一体,书风厚重醇润,浑穆含蓄。在他的楷书作品中,《郑文公》的笔势纵横、雄浑凝重,《张猛龙》的格调高古、妙趣横生,《张黑女》的峻利潇洒、雄健秀逸,欧阳询《九成宫醴泉铭》的结体精严、法度完备,萃多珍而炼一炉,从而形成其超脱世俗、清新雅健、奇韵精绝的艺术语言。他的隶书得力于石鼓、秦诏、简帛及汉隶诸碑,风骨苍劲,浑朴秀美。在继承汉隶艺术精髓基础上,以兼收并蓄诸家手法,把《张迁碑》的方严高古、宽舒茂密,《史晨碑》的笔致古朴、神韵超绝,《礼器碑》的细劲雄健、端严峻逸熟记于脑海,实践于笔端,逐渐磨练出他结体平稳端庄,从容蕴藉,温润平和,既无局促险怪之态,又无剑拔驽张之势,寓刚健于婀娜之处,藏法度于舒展之中,自家艺术风貌,可谓清艳而不显富贵,妖娆而存骨体,有厚重凝聚、庄严典雅的宁静之美。他的行草书由赵之谦、文征明、苏轼、孙过庭而上溯二王,涉猎晋唐诸家,主典雅、重法度,书风清俊,神采遒逸。他在行草书创作中,着眼于表现书法的笔墨意境,化刚为柔,严谨之中带有丰富的浪漫气息。当代著名书法家、书画鉴定家金运昌在《郭永琰楷书唐诗》序中写道:“永琰先生亲炙康老二十余年,尽得秘授。且其为人外柔内刚,端庄严谨,行己有道,持艺能恒,与康老性格颇为相近。故其翰墨风神,亦逼似康老,久为同道所推重。”前辈名家,于永琰之字多有评论。如启功先生评曰:“字字精工,丝丝入扣”;刘炳森先生评曰:“古雅绝俗,一如其人”;欧阳中石先生评曰:“厚积薄发,乃有可成”;柳倩先生评曰:“宽大厚重,浑然质朴”;王景芬先生评曰:“结构严谨,端庄平稳”,可谓褒赞有加矣!著名学者、书画鉴定家史树青在《郭永琰楷书唐诗》跋中写道:“余与永琰先生相交多年,诗画切磋,论文讲艺,深受启发。兹逢先生楷书绝句册出版,先睹印本,诗选八十首,辅以墨迹,可为二美矣!识者当能鉴之。”
郭永琰的大写意花鸟画师从国画大师李苦禅入室弟子、著名画家邓锡良,三十多年来他历经坎坷习艺路,以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,以淡泊明志,宁静致远之精神品格,踏实艺耕,日求深进。其花鸟画作品清新峻绮、冷艳秀逸、自成一格,为世人所推崇。在他的花鸟世界中,流露的是富于热情、重于生命的艺术精神,并以无色之色呈露了造化的精神与气韵,将物质的存在转化为心灵本体的存在。郭永琰深深懂得,书画是个慢功夫,急功近利不行,齐白石七十岁变法,用的是一个“熬”字,只有熬出来的人,才能在艺术上站住脚,只有能熬的人,才有可能成为艺术大家。他的大写意花鸟画吸收了徐青藤、八大山人、吴昌硕、齐白石、潘天寿、李苦禅诸大家正宗笔墨;在用笔上大气势、大境界,纵逸豪放、雄健磅礴;品格纯,绝无矫揉造作的痕迹;古拙浑厚,有一种阴阳刚柔的矛盾统一。其恩师、李苦禅大师入室弟子、著名画家邓锡良尝云:“永琰力追古人,师法造化,所作翎毛花卉,色彩明快,布局妥当,组织章法有咫尺千里水天空阔之感。”